沉沉,真感觉有点脊背冒凉气。
付宇新两手撑着桌面想了会,把我刚才的忧虑分析一圈,说:“烧卷宗毁原始证据的事情,我想那边也不敢,毕竟都是人命案,而且也没必须。其中三桩根本没结案,连个凶手嫌疑人都没有,他们没必要那么做。”
分析完以后,他自顾自点点头,抬起脸看着我:“到底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能办的话就按你说的办。”
我呵呵两声笑,说:“你们赶紧去把那个叫代芙蓉的记者找来,让她往梁宝市跑一趟,打着记者的旗号搅一搅局,造出点声势舆论来,再挑唆受害者遗族逼一逼,把那边的警察逼急,就不得不合作了。说到底,那几桩悬而未破的旧案搁在手里是烫手山芋,有别人愿查的话,会愿意扔过来的。”
刘毅民和付宇新两个人的眼睛都亮了亮,觉得是个好办法。但随即又黯淡下去,因为执行起来太困难。代芙蓉那个人哪里是好打交道的,要她跑一趟不成问题,但如果没有足够重的筹码跟她谈,根本不可能成事。
从上次跟警察对峙十多个小时那件事就能看出,代芙蓉真的是个非常非常难搞的角色。
我跟他们说,先把代芙蓉找来,跟她打听她在梁宝市追踪报道“油画案”时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