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个悲剧,一天到晚睡不醒地睡。我的理想是娶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找个山青水秀的村子,生两三个孩子,养四五六条狗,清清爽爽一辈子。你呢?你的人生和理想是怎么回事?”
我从他认真的语气里听出些悲伤的滋味,不由诧异,觉得应该安慰,又无从说起,只好呆呆地看着。他的瞳仁是深灰色的,有种迷漓的美感,但目光却死气沉沉。
终于还是聊不下去。
我心想,回家算了,在这看谁都挺闹心。
但老懒突然坐起身,瞪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没追着我要关于人生和理想的答案,而是突然转移话题,问我:“你不觉得,有点不对劲吗?”
我哼一声,轻描淡写说:“早觉得了,哪哪哪都不对劲,你不对劲,付大队长不对劲,案子不对劲,没有一个地方是对劲的。”
他摇摇头,很严肃地说:“不是这个,是案子发生的时间不对劲。前面几桩案子比较密集,间隔不超过半个月,但是‘油画案’和‘桥桩案’之间,却隔了一个多月。”
我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想说,在“油画案”和“桥桩案”中间,应该还有一桩案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被发现,或者说被发现了,但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