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那儿正经思考问题呢,搞了半天是装逼,有病啊?”
小海走进来时,刚好看见两个大男人一左一右扶着我的场景,便交抱着双臂靠在墙上冷眼看好戏,一副不想管闲事的样子。
我把半个身体扒在老懒身上,踮着脚尖,尽量站稳,还是麻得不行,咝咝吸着气还不忘跟刘毅民顶嘴,说:“你怎么知道装逼的同时就不能思考了?”
他瞪我一眼,说:“就冲你这不服气的劲,也该让你麻上两天三天好好吃吃大苦头!”
闹腾了一会,各归各位,十几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小海替我从包里拿出来,她看了一眼,眉头突然拧起。
我心下就有了点什么感觉,赶紧接过来看。
屏幕上没有来电显示,只一串星号,当即便明白了,立刻朝周围的人嘘了一声,然后踹了老懒一脚,提醒他事情有进展了,别再叨叨叨叨叨叨了。
因为脚还麻着,没把握好分寸,一脚过去踹得过重,他“嗷”地叫起来,还好没揍人。
我们等了大半天的匿名电话,终于来了。
只是没想到,会通过特殊技术处理之后,打在我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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