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民正好走进来,也是在门外就闻见了臭味,皱着张脸寻找臭味发散的根源,看见个陌生女人,看见满地的材料,又听见这么句话,很糊涂,搞不清楚状况。
我先回答黎绪的问题:“有做相应的毒理测试,但没有发现氯仿一类的药物残留。”
然后再各看刘毅民和老懒一眼,犹豫要不要把在“开膛案”死者尸体内发现某种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的生物麻醉毒素以及几具尸体鼻腔内都发现的银贝梗花液和尸体脑部奇怪积液等情况告诉她黎绪。
犹豫几秒钟,觉得这些情况一定牵涉重大,不能随便透露,尤其不能透露给这样来路不明又带着生杀气场的女人,所以还是放弃。
但黎绪明显已经从我的神色里判断出我有想说又不能说的话,不过她很聪明地没问,愣是假装没看出,随便就把这个问题晃过去了。
刘毅民想问我那女人是谁,但斟酌一下气氛,没问,而是把他跟梁宝市通电话的结果告诉我。
梁宝市那边警方说“桥桩案”的尸检报告可能在移交和搬迁中丢失,电脑数据也因一次系统崩溃丢失了,反正就是副两手摊摊爱莫能助的态度。
我立刻望向黎绪。
可她垂着眼睛不看我,也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