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忘了吃晚饭。我倒是没事,可以扛很久不觉得饿,就是不知道小海饿成什么样委屈成什么样了,赶紧叫何志秦想办法安排点吃的东西。
他抬手腕看看时间,扭脸跟吴沙说他得在这里等专家,很客气地问他能不能到外面买点吃的带回来。
吴沙自然不会有意见,很顺从地起身去了。
他出去的时候,楼明江正回来,两个人在门口擦身而过。
我的手机响,是代芙蓉打来的,觉得不合适当着他们的面接,说声抱歉然后走到外面去接。
感觉这屋子里的人进进出出出出进进跟走马灯似的。
我把电话接起来喂了一声,继续往走廊的深处走,两侧全都是锁着门的办公室,一间连着一间又连着一间,头顶的灯随着我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像幕寂寞的舞台剧。
代芙蓉的声音很平稳,说:“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已经回乾州了,给你报个平安。”
我一直担心他在梁宝市会碰上什么危险,所以真的很高兴听见这个消息,心里头不由一阵轻松,然后忍不住嘴贱跟他开起玩笑来,说:“哟,代大记者,你这电话打的,纯属多余,给我报平安,说得好像我很在乎你的平安似的。”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