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所以挺恨的,在心里用无数种方法把他杀死了无数遍,但到了到了也没能付诸行动,一是再怎么样他也是我爷爷,也把我养大了,供我衣食无优生活,二是因为,我觉得我未必能打得过他。”
    说完,笑笑,很有点自嘲的意思。
    常坤眼睛里面好不容易泛起来的光又熄了下去,好像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但又不像是因为我的大逆不道,而且过了没多大一会他的神情又柔和起来,比之前放松了许多仿佛心情也好了些。
    他脸上前前后后整个的变化在我看来就像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戏,根本看不懂。
    我实在是被他搞得不耐烦起来,挥挥手说:“你别绕来绕去了行吗,有话直接说,说不定我能帮着分析给点意见什么的,打这么些哑谜挺没意思的。”
    他低头沉思,然后抬起脸看着我说:“何志秦跟楼明江他们应该和你提过‘寄生人’的事情。”
    我点头:“对,提过。”
    他说:“之前你在大马路上碰见的那个提刀追杀黎绪的女人,包括后来死在连环案里的白慈根,都是‘寄生人’,也就是说,他们的躯体内,是一个来路不明的灵魂。这样的人总共大概还有十几个混迹在我们生活的社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