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说关键点是苏墨森的话,我倒觉得有可能。因为他失踪了,我是他唯一的血亲,所以这些乱轰轰的事情便都跟我扯上了关系。
对话到这里,彼此都沉默了一会。
我心里记挂那个叫苏醒的男孩,再次认真看手机里的照片,然后要代芙蓉详细和我讲讲他的状况。
他很遗憾地告诉我医院只给了他五分钟时间,根本来不及多问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或者深入观察。
斟酌几秒钟,他说:“反正看去就是个安安静静的孩子,不闹腾,给他糖吃他就笑,跟你说谢谢,问他叫什么他知道,但问他几岁再问他父母叫什么之类的问题他就回答不了了,有时候会摇头,有时候就转过去看旁边的护士。”
我听着,提在嗓子眼的一块石头轰然落地,不由欣慰地笑起来,脸上有谢天谢地的表情。
这反应落在代芙蓉眼睛里简直莫名其妙,我也没跟他解释什么,只让他再想想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没有。
他说:“没有了,探访结束以后我拿回自己的包和手机就打车往乾州的家里赶,觉得好像被人潜入过,再出门,就发现被跟踪了,像老鼠样逃来窜去直到今天。”
代芙蓉的描述推翻了我之前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