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不时就会发生点没有逻辑的事。
我想来想去,终于还是决定不把代芙蓉带回自己家里去,在没有闹清楚隐在暗处跟踪他的到底是哪条道上的人、又是为了什么目的之前,我不想惹火烧身暴露自己的老巢。
可是住酒店也不行,那些人既然能在代芙蓉的手机里装追踪芯片,也一定能有相关的系统定位我们几个人的身份证。剩下的选项就是找那种不用登记身份证的小宾馆或者到农村去找家热情的农民家庭借宿,再或者……
等等,好像还有一个更好的选项。
代芙蓉还在里面冲脸,哗啦哗啦的水声。我朝小海使个眼色,让她在这里盯看着,自己拿起手机走到走廊尽头打黎绪的电话,心里祈祷着能打通,她能顺利接听。
祈祷挺管用,黎绪很快接了起来,哈的一声怪笑,问我有何贵干。
我说:“没什么贵干,就是落了个难,想找个临时的避难所避它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四天的样子,乾州市里或周边你可有好的去处?”
她听完,又哈一声怪笑,说:“别的没有,落脚地倒还真有一处,你们几个人?”
我说:“三个,我和小海,外加一个男的。”
她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