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公安局门口的行事方式,以及他们对诸多敏感案件强行隐瞒的做法,可以推想他们已经洗劫过代芙蓉的住处,当年他通过关系从局里弄出来的“廖家案”的卷宗大抵已经被搜走了。
我心里不是太遗憾,因为付宇新手里还有一份卷宗。
我迟早能把那份卷宗拿到手里看一看,把里面糊里糊涂的问题,一个一个给它挑出来解一解。
我有点卯上劲了,那根高压线,非得去碰它一碰不可。
代芙蓉也不说话了,我们两个人沉默地驱车穿过整座城,回到西边寂静的避难所,随便吃了点东西,坐着看了会电视,有一搭没一搭说说话,然后各自回屋休息。
我们在家呆了几天,每天下午和傍晚的时候,我都会领代芙蓉出去走走,到附近的饭店吃饭,购买生活用品,测试那些跟踪的人还在不在,几天安耽日子过下来,人就有点恍惚,觉得这世界岁月静好歌舞升平美好得很,哪有什么惊天动地的阴谋。
平静的生活太美好,以致于我连杨文烁的死活都不想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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