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况且说实话,杨文烁并不像你认为的那样是个心有仁慈为民除害的‘上帝之手’,真正的‘上帝之手’压根没露面,只是把杨文烁推出来给大家一个交待而已,所以,如果你还有什么没说的,不妨说来听听,就当是再分析一下因果关联。”
代芙蓉觉得有道理,便点着头站起身,叫我等一下,然后走到客房里,关上门,过了十几分钟才衣冠不整走出来,手里拿着几片有乱七八糟折痕的纸。想必这些日子里他一直把这几页纸缝在贴身衣物里保存着。
他走回沙发里坐下,把纸递给我,说:“既然你看过梁宝市九桩命案的全部原卷宗,应该对邢维娜这个名字有很深印象吧?”
我一边小心把几页纸展开看,一边点头:“记得,梁宝市那桩‘枯井案’的死者,是‘桥桩案’死者黄福康的养女,她给杨文烁捐过骨髓,算是杨文烁的救命恩人吧。”
代芙蓉显然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个,表情有点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我笑笑,告诉他说:“乾州警方在‘浴缸案’现场提取到三组DNA,一组是死者陆瑶琳的,另外两组分别是从酒杯上的唾液里提取到和从留在客厅里的血液中提取到,唾液符合杨文烁,血液符合邢维娜。你知道,邢维娜死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