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梁宝市那些案件有关系,把之前尽可能撇清的努力付诸东流了。”
我说:“是,这也是证明杨文烁不是真正的‘上帝之手’的一项证据,真正的‘上帝之手’才不会给警方留下这种愚蠢可悲的线索。当然,杨文烁也不是故意的,她的身体在濒死状态,随时会流鼻血,很难控制,她懒得清理和掩盖倒是真的,她才不在乎自己的血液留在那里会不会使警察把两边的案件联系起来并往深里查,或者也可能她并不知道自己DNA改变的事情。不管哪种可能,现在追究都没意义了。”
代芙蓉心事重重点头,很担心乾州警方还会往下追查,弄到最后把梁宝市那边的受害者遗族连根拔起。他这样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上次我就发现,老懒手下有几个人还在往这条线上调查,回头我得跟老懒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把这件事情压控在一定程度以内。
我发现手里这几张纸的褶皱有点奇怪,除了几条很明显的对折痕迹以外,还有些细细的、被抚平后留下的老折痕,纵横交错,像是曾把它们折成什么复杂的形体过。
我试着按那些痕路把纸折回去,结果怎么折都折不出个像样的东西。
旁边代芙蓉看得笑出来,说:“一看你就不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