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懒接着找周长寿和夏东屹,但给白亚丰布置了别的任务,叫他想办法把他爸爸以前那个叫陶玺的搭档找出来,找不到人也得找到点线索。他查陆瑶琳和画的事情正查在兴头上,突然被指派别的任务,有点嘟嘴,被小海狠斜一眼立马老实。我悄悄跟小海说夏东屹的画大有乾坤,亚丰脑子太简单,一根筋查很容易惹上麻烦,叫她看着他点。
这里前后差不多两个半月的时间,我和代芙蓉都住在城西黎绪提供的那套房子里,因为就在城市边缘,比我自己的房子近很多,来去能省不少时间,所以就一直没回自己家。小海则大部分时间都住在白亚丰家里,因为老爷子的情况不太好,时不时会有低烧,而且还长了褥疮,她和保姆两个人轮流照顾,偶尔的时候会到我们这边来串串门,帮我们洗洗衣服搞搞卫生什么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得对得起你给的工资”。
但老懒一直不知道我住在别人家,我们都没告诉他,也不是故意不告诉,而是压根没觉得有必要告诉,所以有天晚上,我在城西的住处正跟黎绪头碰头研究夏东屹那些画时,老懒开车到我乡下的家里去找我了,他把车停在离大门五米远的一棵树下,没下车去按门铃,而是打电话给我,特严肃地问我有没有在家。我回答说我在朋友家。他说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