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而己,可他硬生生给理解偏了。我想解释,怕越描越黑反而没意思,所以两手一摊随便他去。
常坤往右拐弯然后消失不见,丁平却领着我们往前又走了两百来米,上车坐好以后也不发动,漆黑里等着。
丁平说常坤有个司机在另外一辆车里等,为避免让他看见大半夜的他领我们到这里来见常坤,所以把车停得远一些,这会最好等他们先走我们再出发。
我嗬了一声,没说什么,心想你们城里人真会玩,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都喜欢演谍战剧。
然后,丁平送我们回刚才接应的地方,车子刚开进城,老懒打电话来问我在哪,我说刚办完事情准备回家,问他有什么事。他说他马上要出趟门,大概四五天的样子回。问他去哪,他说刚刚打听到一个对夏东屹画作很有研究的艺术评论家,人在天津,已经电话联系过,马上出发去见他。我嘱他小心,能不能查到什么是其次,安全才是第一位。
他笑笑,突然问我喜不喜欢吃天津麻花。
我真是服气他这人的闲心思,噗地笑出来,说:“喜欢。”
他说:“那行,回来给你带。”
挂掉电话以后我还是歪着脸笑,真的很难想象老懒那么个人也会偶尔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