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道理的人,拍电影也没这种拍法。
刚才我往这边走时,小海也从车里出来了,就站在后面看着,保镖把枪顶到我脑门上的情况,她看得真真切切,但没能来得及做什么,只能一动不动地冷眼干看,生怕稍有差池,子弹出蹚,我这条命就没了。
四个人,两男两女,荒野郊区,这个看那个,那个看这个,对方不动也不说话,而我们是不敢动也不敢乱说话,于是就这么干看着,像是电影放映到一半突然卡住了似的,简直莫名其妙。
我努力把情绪稳住,然后深吸一口气,用尽可能平稳地、从容的、温和的语气对那正拿枪顶着我脑门的黑衣保镖说:“请你、请你、请你冷静一点。我不过就是想跟殷先生说几句话。”
他没反应,表情都不动一下,目光像生铁样冷。
我再次试着跟他沟通,告诉他我不是记者,也跟城中村的拆迁安置那些事情没任何关系,我就是找殷先生,说几句话,几分钟的事情,用不着动刀动枪打打杀杀。
对方仍旧不为所动,没有半点反应,要不是他会眨眼,有呼吸,我真要怀疑他是不是尊石像了。
我再次深呼吸,第三次重复我的要求,和殷先生说话,只要几分钟就可以。这次我把脸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