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敢乱动,怕越帮越忙导致擦枪走火,所以就阴狠狠地站在旁边盯着。
直到这时,坐在车里的殷向北才终于有动作。
车窗缓缓摇下,殷向北稳稳吐出两个字:“住手。”
压在手上的力量马上消失,保镖收好枪往后退两步,笔直站定,面无表情看着我。
刚才那阵你争我夺实在够揪心的,现在一口气松出,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似的差点散架,扶着膝盖喘几口气才直起身侧过脸去看殷向北,他跟座泰山一样坐在车里面,是新闻和网页上看到过的那张脸,五十多岁的样子,眉宇清朗,很清正的模样。
我冲他一笑,笑得邪,透着恼怒,然后咬牙切齿,猛拍一掌车门,开口就不敬:“就是想跟你说几句话,有特么这么难吗?!”
殷向北没说话,两只古井样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目光很奇怪,虽然一时之间辨不出实质的内容,但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看陌生人的目光,换个说法也就是说,他认识我。
殷向北的目光让我心里一沉,马上想到苏墨森和独眼殷三郎的过节,殷三郎满世界找苏墨森扬言要杀他,肯定是因为深重的血仇。殷向北可能是殷三郎的父亲,而我是苏墨森的孙女。
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