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的伯伯现在看来还有夏东屹,都是长生不死的,关于长生不老神药的药效和副作用,还有很多没弄明白的疑点诸如此类的种种种种,说得唾沫横飞口干舌燥。
我以为她会大吃一惊,会有很多问题,至少会骂一串脏话。
可是没有。
听完以后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跟我互换座位,她开车。我看见前面有提款机,叫她靠边停,下车取了两万现金,给她一万五,自己留了五千。她把钱塞进包里,笑着说:“你可真够败家的。”
我还没从刚才的事情里缓过神来,显得有点呆,好一会才脸色苍白地朝她笑笑,说:“哟,你这话说的,跟我们家那死胖子一模一样,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王八蛋。”
这回终于是往乾州方向开了,出了城,我到底没能沉住气,问她对我的情况怎么一点都不吃惊。
她说:“早在你跟我说你在‘李家后院’住过那时就猜到了,有什么好吃惊的。”
我拧着眉毛想了想,还是很疑惑,说:“江城也不是个小城市,你怎么能这么快查清楚那块地方的历史演变?什么时候拆的什么时候建了锁厂什么时候又是烂尾楼,没这么容易就查个底掉吧?”
我问这个问题其实是试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