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片,呼喊声哭嚎声震天震地,他吓坏了,又挣不脱绑在身上的绳子,不知道怎么办。过了很长时间才有人冲进黑房子把所有绑在床上的人都松开,叫他们快点逃命。可他们也不知道该往哪里逃,那里面的路纵横交错到处都是岔路根本就是个巨型迷宫。
而且似乎所有人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逃才对,涌来涌去的人都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跌乱撞,到处都是血,很多的尸体,男人女人老的小的都有,全是被利器砍死的,有些脑袋都被砍飞了。
老懒不想多描述屠杀的惨烈情况,突然停住,用力甩甩头,想把现在浮现在脑海里的血腥画面甩掉。
我把他喝完了的茶续上,摸摸他的头,然后把手停在他肩膀上,想给他一点力量。
他望着我苦涩地笑了笑,把他的手搭在我的手背上。
他的手很暖,而且充满力量,相比之下,我反而更像是个需要被安慰的。
老懒跟着逃命的人在迷宫样的空间里跌撞了很久才发现一个问题,就是那些拿刀砍人的人,只杀森林这边的人,不杀湖那边村子里来的人,起码两三次,他撞在他们刀口上,以为死定了,他们却不杀他。于是他胆子变大了些,敢正眼看那些拿刀的人了,这才认出来,持刀的都是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