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酸疼,想到研究中心明明有解药却拿不出来给她用,胸口就涨满怒气,却无处发泄。
我试着往乔兰香那边走了两步,走近了,慢慢蹲下身体,轻声问她是不是还疼。
她这回终于有反应了,轻轻点两下头说:“好多了,止疼药很管用。”
我说:“那些药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最多只有二十四小时可以维持,而且会产生抗体,不能太依赖。”
她呆滞、干涩地呵呵呵笑几声,说:“这就是神药了,医院里给的药顶多只能撑三四个钟头。”
我叹口气,点头:“嗯,我给你的药里有两种是违禁的,但你放心,少量服用不会上瘾也不会有太大副作用,只是用多了,效果就会变差,维持的时间会越来越短,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把头再往下埋,不说话了。
我看她现在没有敌意恶意似乎也没有很重的戒备心,便又往近挪了一步,她身上特殊的药草味道也闻得更清楚了。
她和黎绪两个人身上的体味虽然不同,但基调相似,都是药香,而且按常理分析,浓淡应该是一样的,可闻起来好像是乔兰香的味道要重很多,不知道是因为黎绪常年用别的气味遮盖的原因,还是因为乔兰香正在腐烂的原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