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嘴里放什么都有可能从洞里往下掉。
她不说话,就那么沉静而悲伤地看着我,我心里不忍,很想告诉她不用太担心,有药可以治,但这话在没有十分把握的情况下说不得,万一拿不到药,希望落空掉,是很诛心的事。
我在想我可能有别的办法弄到药,谈判交换之类,我手里有筹码,只要找对人,就可以进行一场谈判,比如拿我手里那块有隐纹眼睛的人皮跟他们换救人的解药,反正那东西本来就是乔兰香的,拿来救她最应该。如果不够,再加点别的也行。
我能默写下陈伯伯的药谱,楼明江应该对此有百分千分的兴趣,以他的执着和秉性,就算没权力作主,也一定会想尽办法促成。
我还有夏东屹给我的密码筒。
这些都是我的筹码。
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只要能救乔兰香,我想我会愿意交出去,或者再尝试一下别的努力。
不是说我有多伟大多博爱或者多善良,我只是真的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一个好好的人受如此大的痛苦然后死去。
我做不到。
正想得乱,乔兰香突然笑了,她一笑,脸就狰狞得如同噩梦里的鬼怪,烂掉的肉颤颤地挂着,两大滴清水鼻涕样的液体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