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里的嘲讽让我很不舒服,甚至感觉到屈辱,想起苏墨森在我身上做下那么多孽,就难受得不行。
我停住手里的动作,看着窗户外面的漆黑,森森然冰冷地回敬她:“等我的身体爆发出‘潘多拉官能异变综合症’的时候,或者等我的脑子出现各种问题的时候,你再来跟我说这话。”
说完,一甩头发走出厨房,把她晾得很尴尬。我心里其实也知道她不过是随口一说,没什么大意思,可我偏就对这类的话过敏,大概是人们所谓的软肋,碰不得。
我走到客厅里坐下,黎绪跟出来给我道歉,摆着好脸色往我身边凑,说:“行行行,我嘴贱,你要不要打我两巴掌出出气?”
她一边说一边把脸伸过来让我打,我抬起手真想给她一下子,可是手机突然响,赶紧接起来。
是刘毅民打来的。
他按我吩咐的,把四年多前发生在离青棋律师事务所不远处那起城管和商贩打架案件的卷宗调出来了。
当时几个闹事商贩的笔录里说他们不认识那个付钱给他们的人,也不知道名字,只知道是个瘦高个、脸色阴沉的中年男人、脸型很尖、头发长长的斜下来遮住一只眼睛。
果然就是夏东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