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出有规律性、归类性的东西。
黎绪就这么一头扎进案件里去了。
那个时候,是四月份,常常下雨,阴晴不定,有时会刮很大的风,一树一树的花开得繁乱妖艳,有天他们出去吃午饭,过马路时常坤还习惯性牵黎绪的手,像他们还是恋人时一样。
他们站在一棵法国梧桐下面对话,内容关于黎绪的亲生父亲,那时候黎绪对自己的生身父亲没有任何线索,半年前她拜托常坤帮她查一查她的身世和她父亲的下落。
这件事是梗在她心里巨大的刺,非查明白不可,否则一定死都不能瞑目。
父亲这个角色在黎绪的生命里是缺席的,而黎淑贞对此又讳莫如深,一字不提,连问都不许她问起,仿佛世界上从来就不曾存在过这么一个人似的。黎绪曾想找原先的邻居打听打听,问问他们对她的父亲有没有印象,可是这么些年里,黎淑贞带她搬了很多次家,她早就不记得自己小时候住在哪了,根本无从问起。
所以只能拜托常坤查找,他是警察,还是个手里有点权力的警察,是黎绪当时能够借用的最强大的力量。
可即使是常坤也没能找到一丁点线索,他跑遍了派出所、档案馆、户籍管理处、民政局,看到黎淑贞的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