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男林涯也在乾州,心里面存了好长时间的念头一动,直接从沙发里弹跳起来,声音都抬高了一倍,问他在哪家医院。
丁平被我突然发作的情绪吓了大跳,愣几秒钟才回答说:“乾州市第一人民医院。”
我问他林太医现在在哪。
他答说:“在那个病人的病房里。”
我再问那个疑似“潘多拉官能异变综合症的病人”跟我们现在调查的事件有没有关系。
他说:“没关系,研究中心对每一例疑似病例都很关注,未必非要跟什么事件有关。”
一边讲电话,我一边飞快朝小海打手势,两个人旋即飞奔出门钻进车里。我叫丁平在医院等我,如果林太医要走,想个法子拖延时间,无论怎样一定要拖延到我到了为止。
他问我想干什么。
我来不及回答,挂掉电话把车子飞了出去,他再打过来我也不接。
我听说林涯医术了得,早就想拜托他一件事,可惜一直没捞着机会,所以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