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他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老懒拉过把椅子,反过来倒骑在上面,点上根烟拿在手里,不抽,居高临下半眯着眼睛斜看周长寿。
从牙齿和手指的颜色可以看出周长寿是个老烟枪,从绑来到现在,老懒供饭供水不供烟,所以蓝色烟雾一起,周长寿眼珠子都直了,立刻停止叫唤,扯着脖子拼命吸气,尽可能往老懒那边挪,一副没尊严的蠢样,但很快我就发现,这货其实一点都不蠢,两只眼睛里几次闪出狡黠的光,看得出是在审时夺势,准备随机应变。
这是只老狐狸,得用点心思才能对付得了。
可惜我这会没耐心跟他玩,只想来个快刀斩乱麻。
于是我开门见山,把他所面临的情况摊在桌子上说明白:要么老老实实一字不差回答问题,要么死。
我说到“死”字的时候,飞快从靴筒里取出袖珍手枪搁在茶几上,黑洞洞的枪口就冲着他的心脏,而我看着他的眼神,比枪更狠。
那货的精神立刻萎靡下去,之前隐藏的一点侥幸心理消失殆尽,整个人靠着电视机瘫坐在地上,身体都是歪的,也不馋那点烟味了,特别颓丧。
我很认真地告诉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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