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殷家以为他已经死掉,作为孙女的我继承了他全部的遗产,从而放弃对他的追踪。
从今天的情况分析,殷家显然没上这个拙劣不堪的当,也许他们认为我和苏墨森是一伙的,我只是暂时代理他的财产,所以监视着我的银行账户,一旦出现大宗资金流动,就有可能跟苏墨森有关系,他过逃亡的生活也需要钱,而最有可能给他打钱的就是我,所以我的银行账户很关键。
平常我取钱或转账最多没超过两万块,今天突然一下三笔转出三十万,属异常波动,殷家人得弄清楚,所以来了今天这出。
殷家人监控着我的银行账户等苏墨森露面,或者露出藏身地点。
当时老懒转完账以后,到楼上保险室里和我们汇合,借用银行的房间初步检查了一下画和照片,然后办手续离开,这里花去二十多分钟的时间,足够殷家人调遣人马了。而后送周长寿去火车站的半个多小时,也足够他们查清楚转账对方账户跟苏墨森没有半点关系并且搞清楚车上的人不是苏墨森,所以回程的路上他们没再继续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