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不久前我见到过,代芙蓉从梁宝市邢维娜家取来的那几页原本用来折成千纸鹤的纸中,其中有一页收款凭据,最后的签名好像就是陆运衡,我应该没有记错。
万没想到会在这里听见陆运衡的名字。
我想对这个人多了解一些,可惜吴沙也不十分清楚,只知道是个很厉害的考古专家,非常聪明,脾气特别倔强,不服从指挥,研究中心的人不得不给他上脚铐和手拷才能控制他。
我再问他对林涯和那个前几天突然发神经的老痞子有多少了解。
他摇摇头说:“也不多,仅有的一点了解就是他们两个都是不死人,活了很久很久了,具体到底有多久我也不清楚。但他们肯定掌握着大量关于人类学、基因学、遗传学等方面的知识,还很知道从陈家坞地底墓葬里面起出来那些药草的功效和副作用,寄生人身上的毒被解,都是靠他们的力量,所以,‘上面’对他们还是挺客气的。”
我讶然。
然后,脑子里之前就梗着的那根刺突然动了一下,马上闪现出某个至关重要的片断,眼睛都有点发直。
我想起之前打电话给丁平,让他想办法帮我从培植室里弄点能救乔兰香的药出来时,他人就在研究中心,而且发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