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些破事,能不查的话,别查了,带着小海躲得远远的,去临安,在杭州的西边,那是好地方,你们会喜欢的。”
我杀猪样惨嚎着叫:“你他妈到底在哪啊!”
那边一阵急刹车声,然后猛打方向盘,他在一片愤怒的汽车喇叭声里调转方向踩油门。
他又提上一口气,很大声地朝我喊:“妮儿,我今天要是能脱出身来,你一定要……”
砰的一声巨响,把他后面的话截断了。
我感觉那声巨响把我的灵魂都撞碎了,懵在当场,有那么几秒钟,也可能是半分钟,我觉得我好像死掉了。
好一会,电话那端才终于又有声音,老懒在猛烈地咳嗽,然后吐出一大口东西,估计是血。我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听着那动静,以为他要死了,马上又感觉自己也跟着要死了。
但没有,他还能说话,喷着血沫恶狠狠地骂:“卧槽!两辆路虎,斜刺里又冲出一辆来!没提防,被撞了。”
我全身发抖问他怎么样。
他答:“没事,气囊弹开了,这车不错。”
然后顿住几秒钟,老懒很紧张地压低声音说:“他们下车了过来了。”
我又尖叫起来:“把画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