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病房回转身看代芙蓉时,在心里跟自己说,如果殷家人也正好在打听和寻找我手里的密码筒,那最好不过了,我可以用它跟他们交换一颗血珍珠,这样代芙蓉就能得救了。
我舍得的。
如果密码筒里的东西注定要给人类带来巨大的进步或者浩劫,那一定不是它在我手里,就能有所改变的,我只希望它能起点最实际的作用,比如救某个我希望能活下去的人。
我打出租车赶到乾州公安局时天已经黑透,白亚丰正在茶水间里吃泡面,看见我的第一句话是“唉哟我去,早不来晚不来我面泡好了正吃么你来了,你可真会挑时间!”
喊完使劲往我身后张望:“我家胖子呢?!”
我懒得跟他废话,几乎是按着他的脑袋逼他几口把面吃完,然后赶紧出发去见他说的那个国内最牛的黑客。
白亚丰说那个黑客叫盛奇,绰号“大神”,是个天才,特别是电脑方面,懂得不得了。前几天他听见我让刘毅民帮我找个网络黑客时他就想起盛奇了,但因为搞不明白懂电脑是不是就能算黑客,也不知道盛奇愿不愿帮忙,所以抽空过去找了一趟,好话说掉几箩筐,盛奇才答应见我。
白亚丰说:“那人天才是天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