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笑,没再继续往下说。
他还是好奇,俯着身体仔细研究我膝弯里的伤口,看了半天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着脑袋说:“明白了,肯定是‘蝾螈’现象。”
我问他“蝾螈”现象是怎么个情况。
他说:“就是一种肌理的‘再生’现象,生物界普遍存在,比如蚯蚓断成两截还能再长完整,壁虎的尾巴断了还能长出新的、一模一样的,人类世界里也有,只是比较罕见,我怀疑你的基因就有这种情况,否则动过手术的伤口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我耸耸肩,表示对自己的基因一无所知。他说没关系,你来的时候他们把你的血样送到分析室里去了,半个月左右能出深度报告,到时候你的身体有什么好的不好的都一目了然。
我再次耸耸肩,还哼了一声,表示不在意。
他帮我把伤口重新包扎好,用酒精洗手,然后吃饭,挺无奈地说:“在这里混了两年多,还是不习惯这种时间混乱全凭本能生活的感觉。”
我仰靠着看高高的天花板,长长叹出口气说:“到目前为止,对时间乱不乱我倒不是很在乎,就是这金属和灯光的颜色,还有整个死气沉沉的氛围,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