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天下众生当蝼蚁,以为普天之下只有自己最有资格活,最有资格长生不死。
全都病得不轻。
说了半天,他还将信将疑,好像觉得这么重要一件东西在我手里而且我又知道打开的方法却不打开是件很不合情理的事情似的。我真的很想很想跟他说不是所有人都有神经病的,但不想节外生枝,所以耐着性子再次跟他保证,我之前绝对没打开过。
他这才把东西交回给我,很严厉地命令我动作要轻,而且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必须停下来等他们做好准备再处理。
我很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说:“废话,我虽然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但也知道有多危险,能跟个二百五似的随随便便啪一下就打开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黎绪来,她老骂脏话,我有时嫌她粗鲁,可这会突然很羡慕她张口就出的脏话,如果我有那能耐的话,一定问候下沈建庆的祖宗十八代。
真是看不惯这张阴损的脸。
我在动手前告诉在场所有人,可能需要花点时间才能打开,没耐心的话就别在这里盯着。
沈建庆走到桌子对面坐下,阴沉地盯着我,不说话,黑色桌面倒映出他的脸,看上去更阴损,像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