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能再见到我的朋友了,总得给我点时间说几句道别的话吧。”
关上车门的时候我再次嫣然发笑,不阴不阳地说:“何况埋炸弹的安排都掌握在我朋友手里,要是见不到我的人,他们还得行动。”
我不知道他们是被我的威胁唬住了,还是有别的计划,最后总算顺从地把我送到乾州市人民医院。
我跳下车颠着跑着去病房找黎绪,刚推开门就被她骂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脏话,还拿枕头砸我,我哈哈哈哈全部笑纳,心里窝着一缸眼泪愣是不敢往外掉一颗,怕她急起来又要奋不顾身跟我去龟背崖冒险。
她的状态比我走之前没好多少,还是灰头土脸的,憔悴得要命,我说你住院都白住的啊,一点不见起色。她说妈的,把你骨头打折接两次,看你能好到哪里去。我说你真别扯这没用的,我跟你不同,就算把我全身骨头打折了我也能比你好看。她说是是是,跟你个千年不老万年不死的王八精没法比。
说着笑话,我走到门边往外面张望两眼,那三个人死守在离病房只几步路的地方虎视眈眈。我把门锁上,扑到病床边,用极轻的声音把殷三郎和庄静说的话原原本本讲给黎绪听,叫她赶紧联系上夏东屹,通知殷家人打消引爆的念头,再叫他们调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