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想了一会,还是想不出胡海莲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看看时间小海起码还得过十几二十分钟才能到,等得有点不耐烦,便走过去蹲下身草草搜了搜胡海莲的身,只搜到两百来块钱、几个士力茄、一把短刀和一部手机,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我想了想,上二楼书房找到个型号匹配的数据线插上充电宝,再回一楼客厅强行用胡海莲的指纹把手机打开,先查看她手机里的微信和短信。
    有几百条未读内容都是刘毅民、付宇新还有局里别的同事还有她的亲人发给她的,问她在哪里,劝她回医院或者回局里什么什么的。
    找不出有价值的东西。
    再查手机的接听和拨出记录,倒是发现了点似乎有用但又不太确定的东西。
    联系名单里有两个号码的详情信息说明胡海莲在手机没电之前几乎每天都在联络,都是拨出记录,但都没有打通。
    我猛地想起过去真的有好几次,看见她一个人默默地躲在某个地方打电话却不出声,有两次还撞见她面容忧戚眼睛泛红似乎哭过,因为太好奇我跟局里人打听过,说是她的未婚夫在几年前参加一次驴友登山活动结果失踪在山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有时精神状态会不好就是因为那个意外引起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