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殷家的宅子里来了两个陌生人,从走路的动静、姿态以及脸上阴寒的表情看,应该也是他们族内的人。
那两人进了我的房间却不说话,直等到小海也进来以后,才终于开口,用很轻的声音跟我们说对不起。
对不起。
这歉道得莫名其妙,我和小海面面相觑完全不得要领。
道完歉以后,其中一人用双手恭恭敬敬将一个颜色深得发沉的檀木盒子递到我手里。
我接过来,掂着有点份量,但不是太重。再抬头看那两人的神情,渐渐好像预感到了里面会是什么东西,霎那间心慌意乱直想哭,手颤得太厉害,好一会才终于把盒子打开。
果然是血珍珠。
鸽子蛋那么大一颗血珍珠,安安静静躺在弥散老檀木香的盒子里,像一只悲伤的眼睛。
那次为了尽可能救代芙蓉,我和小海追殷向北的车,将他拦下,求他找人帮帮忙弄一颗血珍珠,但因为知道殷家祖制严厉,黑白两面互不相涉,所以找虽找了,心里却基本没抱希望,但没想到,他到底还是帮了这个忙,只可惜差着些日子,来不及了。
代芙蓉已经没了。
殷家这几个人告诉我说,他们派出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