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种情况都不是好事情。
总算宽慰的是经过殷老太爷二十多天时间的药物和针灸治疗还有殷家人悉心的保护和照顾之下,我体内的魔手菌毒素排掉大半,身体恢复得不错,再休息十天半个月应该就彻底没事了。
殷老太爷说多亏我的体质天生异于常人,否则在陈家老宅那么长时间,脑神经早就被毒坏死了。
黎绪也恢复得不错,虽然还不能出院,但至少不用整天被关在病房里了,没事的时候她会到医院附近的街上逛逛,一只胳膊打着石膏板,另一只胳膊照样熟练地拿烟点烟,看上去更像流氓了。我去看她的时候,她在医院对面弄堂深处一家桌球房里指导一个愣头小子打桌球,教得急了,骂骂咧咧自己上,连着撞进三个球,桌球房的老板给她敬烟,喊她“女杨过”,我听得大笑,她眯着眼睛扭过脸来啐我一口。
跟她玩了会,然后陪她慢慢走回医院,她问我小海这几天死哪去了,都不来医院照顾她了。说没她管着,烟抽得比从前多了许多。我哈哈地笑,说你就是个贱脾气,她管你么你要骂的,不管你么你又想。她说没办法,贱习惯了。说着也哈哈笑。我说小海大部分时间都在殷家的别墅里呆着,殷家人怕她出意外,护得极严。
黎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