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殷三郎命令沈建庆的人退后,然后把车调头开回入口那个空旷的大厅,又逼退重新汇聚在那里的十几个守门士兵。
我问陆运衡:“先生四年前就来这里了吧。”
他点头。
我再问:“那先生应该认识傅城吧。”
他点头。
我又问:“先生知不知道傅城现在在哪里?”
他再次点头。
我心里一点点塌实下去,脸上又漾起笑来:“那劳烦先生带个路,我需要傅城帮忙。”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笑得很有趣,指指殷三郎对我说:“我跟他不一样,我是个正常人,也就五十来岁,你不需要用跟古人说话的方式跟我讲话,听上去滑稽透了,别先生先生叫了,叫我一声陆伯伯吧。”
我给他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喊他陆伯伯,心里想着你要是知道我跟殷三郎一样也是个老不死的,一定会大笑。
弄清楚找他来的目的以后,他整整衣服下车,问殷三郎讨回刚才戴在脸上那个眼罩,说:“这些年每次走动都是摸黑,没有眼罩还真不习惯,连路都不会走了。”
他说着,笑笑,自己戴上眼罩,神情严肃起来,说:“我在前面走,你们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