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来。
沈建庆犹豫地看莫玉梅。
莫玉梅不看他,只低垂着头从牙齿缝里蹦出两个字:“不行。”
我听见这话回手就是一耳光,扇得她喘不上气。见她还不松口,抬起膝盖往她腹股沟狠狠顶过去,这下用力过重,她趔趄着要瘫倒,张开嘴哇地吐出一口黑血。
虽然我不知道莫玉梅在研究中心到底有多重要或者说有多大的权力地位,我只要看清楚沈建庆对她忠心耿耿就行。以前修叔叔常跟我说,要善待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忠心。但这次我却奉行了苏墨森的人生哲学,忠心可以善待,更可以加以利用。
也不知道沈建庆是真的心疼莫玉梅受苦,还是怕万一她死掉,以后他的地位和事业会受影响,总之是看不下去了,不再顾她反对还是同意,自己拿定主意用对讲下指令通知某个管理处的人将傅城的手铐脚铐解开。
指令下达不到一分钟,就听见沉闷两声响,上下都解开了,全是计算机控制的。
傅城抚摸着手腕走出来,灰白的脸上泛起些潮红的颜色,四肢突然间充满力量,再次问我要怎么办。
我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他的两只手腕和脚踝,被铁铐磨出厚厚一层光滑的茧,多少苦头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