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绝望,明明可以逃出去的。
前面一堵墙打开,冲出几百个统一制服统一扛冲锋枪的黑士兵,洪水样黑压压向我们奔来,傅城不得不把车停住,一下无助极了,脸色死灰地转过头来看我一眼。
殷三郎从包里掏出几把中型枪扔给我和林涯,然后嘱咐:“以静制动,能不打别打,宁可被困也别拼命,还不到非死不可的地步。”
我也是这个意思,心里惦着我失踪这么长时间,外面殷家人和常坤他们迟早会行动,只要把命留住,就总还会有希望。
可是我们好像有点思虑过多了。
因为那些黑士兵根本不是冲我们来的,奔到离我们十几米处的那个十字路口时,他们突然脚步一转齐刷刷往右去了。
这时左边岔路里又奔出一拨,大概也有几百号人,全都端着冲锋枪,也齐刷刷跟上之前那拨的脚步去了,对我们完全视而不见,仿佛没看见似的。
我正纳闷得不行,林涯突然捅捅我的肩膀让我往后看,我扭头,发现后面一直跟着我们的那几十号黑士兵全都不见了,只剩下沈建庆和另外三个穿深灰西装的男人坐在电瓶车上,看上去气势很弱的样子。
所有穿黑制服的士兵都在往某个地方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