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医生!你他妈敢打碎我的梦想,我就敢刨你家祖坟你信不信!”
说到后来,因为这边一直没有回复,半点声音都不出,他就觉出一点不对劲来了,但还是骂:“老杂种!我不管你是不是死了,总之,今天的仇,我楼明江算是跟你结下了,你就是死得透透的,我也要把你碎尸万断,拿你的五脏六腑喂野狗!你他妈给我等着!等着!!!!”
通话到这里结束,之后是一片奇异的沉寂,大家面面相觑。
刚才我们站在玻璃窗前的时候,傅城从实验室里找来手铐把莫玉梅铐得死死的,她这会闭着眼睛脑袋歪在一边装死,恍惚有种穷途没路天塌下来也不想管了的味道。
殷三郎看着我,用目光询问我知不知道对讲里的咆哮到底什么情况。
我仔细回忆楼明江吼的那些话,恍惚好像有点明白了。
我看一眼莫玉梅,扭脸跟殷三郎说:“楼明江在地上部分有几个属于他的独立实验室,连常坤都没权力染指,他用陈家坞地底墓葬里起出来的药草研制治疗几大绝症的新药,上次我们聊天的时候,他说有几种药起效了,而且没有太大的副作用,再临床观察半年左右也许就能出最终报告。他告诉我这些的时候眉飞色舞很有激情,应该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