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表,有别的用处。
傅城稳下气息以后,又回头看了陆运衡的遗体一眼,说:“几年前这里还在建设的时候,我们就料到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拜了把子发下毒誓,最后能活着从这里出去那个,一定要照顾好另外一个的家人,所以,我无论如何也得活着出去。”
他说完,狠狠抹一把脸,把脸上的汗和悲伤一起抹掉,扭脸问殷三郎有没有带照明设备。
殷三郎踢踢脚边的黑色提包,说:“有,够用好几天的。”
傅城指着方向叫他再往前开,说:“你倒准备齐全。”
殷三郎说:“原本打算从正门出去,然后躲进山里找生路,所以多备了点,干粮也有。”
傅城低头想想,挺凄凉地说:“如果上面要打好几天的话,干粮我们也用得上。”
听这意思,那条逃生通道只不过就是通往研究中心地上面的部分,从这里一出去就直接到战场?
那不是找死?
这时突然轰隆轰隆几声响,又连着响,像是夏天遥远而沉闷的雷声。傅城抬头看看天花板,颤着声音说:“动静太大了,危险,快点。”
殷三郎沉默不语加速度,表情像头发狠的狼。
又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