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疼得面容泛起白色,偏偏还能讥笑反击,“段先生不介意,那是因为不干不净的女人你用多了。”
段叙初口口声声说她跟别的男人上床,她不知道这是段叙初有意侮辱她,还是这就是他心目中的蔚惟一。
但无论是哪种,对于如今内心强大的蔚惟一来说,段叙初任何言语都无法中伤她。
段叙初的车子停在两人身侧,他不想再跟蔚惟一多说,拽着蔚惟一手臂,把蔚惟一往车子里弄。
蔚惟一猜到段叙初是要把她带到哪里,发泄他的生理欲望,她两只手并用抓住他的手腕往后拽,像是拔河的姿势,试图挣开段叙初。
段叙初仅仅用了一点力气,就把蔚惟一整个人扯过去,在蔚惟一重重跌入他胸膛的那一刻,他弯身捞起蔚惟一的腰,打横抱起她,把她丢进车子里。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紧接着车子疾驰,蔚惟一彻底无路可逃,段叙初眸色里的阴冷更是表明她若是再不听话,一会她受得折磨就大了。
蔚惟一见识过太多次这男人暴力的一面,她到底还是有些忌惮,瑟缩了下,她的后背紧紧贴着车窗,终究放弃了逃脱的念头。
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段叙初的私人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