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但她到底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难免有些口无遮拦,她上前一步,神色讽刺中带着恼恨,“爸,你这样做把我和我妈置于何地?”
这话里的忤逆意味太强,段叙初见江震天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大步上前拉住江茜,“江茜。”
但江茜却甩开他,还要说些什么,江震天先开了口,“你在B市是不是待的不好,想让阿初去那边陪你?”
江茜一下子没有了反驳声。
这几年江茜一直生活在B市,只是暂时回来一段时间,但现在换成父亲逼迫,跟她自愿回B市,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然而忤逆的结果只会连累段叙初,她心里再不甘,她也不敢再说什么,段叙初在江震天,或者说在整个江家,都没有任何可以抗衡的立场。
江茜抑制住满腔的怒火,低头说了一声,“我明天就回去。”,转身走出去。
段叙初恭谨地跟江震天打过招呼,他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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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后,江震天的脸上顿时布满愁绪,他疲倦地靠向椅背,皱紧的眉眼间堆积起深深的皱纹。
跟在他身边十多年的秘书端着咖啡进来,见他还是愁眉不展,李秘书略一沉吟,“大小姐刚刚出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