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拿开,你信不信明天我就离开你?!”
段叙初闻言肩膀一震,浑身的温度一瞬间冰冷下来,他从蔚惟一胸前抬起头,重瞳大睁着不可置信地盯着蔚惟一。
蔚惟一也是目光清冷地直视他,神色肃穆沉静,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段叙初顿时心慌意乱,用一条手臂撑起自己,另一手掌抚上蔚惟一的脸,他满眼痛色地凝视着蔚惟一,“惟惟,今晚你很反常。是不是像那晚在海滩一样,你给我一晚上的无尽欢愉后,第二天就不要我了?”
蔚惟一这才知道自己太过分,没有顾虑到段叙初的感受,忘记他太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
“不是。”她连忙转了语气,满含着歉意,“你不要想太多。我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段叙初灼人的目光紧锁住蔚惟一几秒钟,确定蔚惟一不是在敷衍他后,他浑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手臂抱住蔚惟一的肩,贴在她耳边低语,“今晚你吓我不止一次了,再有一次,我真的会疯。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我听着呢!”
蔚惟一觉得一下子告诉他就没有意思了,她试图引出话题,“早上我看到有关江家财阀的报道,恶心到吐了。”
段叙初闻言拧起眉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