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的城府太深,而且手段极端狠辣,但她从来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其根本原因都是她。
他说他不想要呼风唤雨、家财万贯,这个世界上的诱惑那么多,他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他想要的,只是她蔚惟一。
蔚惟一突然伸出两条手臂搂住段叙初的脖子,贴过去猛地吻上他的唇。
段叙初原本正专注地看着蔚惟一,此刻猝不及防之下,因为蔚惟一的狂猛,他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一个踉跄,一只手连忙按在餐桌上,另一条手臂牢牢地抱住蔚惟一,他皱着眉头叮嘱,“你小心点……”
话还没有说完,便再次被蔚惟一很用力地堵住唇。
段叙初无奈,也只好用手掌扣住蔚惟一的后脑勺,惬意地闭上双眼任由她狂烈地索吻。
激吻过后段叙初喘息着一把将蔚惟一纳入怀抱,他低头凝视着瘫软在他胸膛的女人,勾起唇角邪魅地说:“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受了,每次都是被你推倒?”
蔚惟一闻言抬起头,疑惑地问:“‘受’是什么意思?就是很娘气、很弱吗?”
她的家教太严,从小到大都是循规蹈矩,也难怪她不懂这些,段叙初幽邃的重瞳眯起紧锁着蔚惟一,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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