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曾经他崇拜的、神一样的男人,如今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的心揪成一团,嗓音也变得沙哑,“大哥和我爸皆是因为我而受连累,若是我提前告知我爸一声,或者我没有错过他打来的电话,他就不会找过去,以至于……”,接下来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安慰显得苍白,而且段叙初自己也很愧疚,到头来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不仅裴廷清差点丧命,连蔚惟一也被厉绍崇带走,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代价太大了。
段叙初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来,“言峤。”,他看着裴言峤,拧着眉毛严肃地问:“这些年你跟裴言洁一直有联系吗?你见过她从小到大的样子,以及了解她的性格喜好这些吗?”
裴言峤摇摇头,“在她回国之前我对她一无所知,一直以来有注意裴家每个人的动向,也因此她刚回来我就让人调查她。”,说到这里裴言峤的瞳孔猛地紧缩,眸色深沉地看向段叙初,“阿初你的意思是她很有可能不是裴言洁?毕竟她从出生就待在国外,我们都没有见过她,就连裴廷清这些年也没有关注过这个女儿。”
段叙初不置可否,“先做过亲子鉴定再说。”,他拿过餐巾纸擦着手,叫来侍者结过账,长身而起对裴言峤说:“我跟你去医院看看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