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往厨房里走,蔚惟一跟在后面,猛然间抱住他精壮的腰身,“阿初你说过.........”
段叙初顿在那里,浑身的肌肉紧实有些僵硬,垂下去的两只手慢慢地握成拳,没有推开蔚惟一,但也没有回身。
蔚惟一越发收紧双臂,把脸贴上他的后背,接着说道:“你告诉我,我永远不会有情敌,所以纪恬连情敌都算不上,我只把她当做像是秦悦那样一厢情愿的女人。”
段叙初停滞几秒钟,忽然抓住蔚惟一的手腕将她反甩在厨房的门板上,随着“嘭”的一声,蔚惟一被段叙初举起两只手臂反压在头顶,他的十指紧紧扣住她的,低头盯着她,面容处在一片阴影里,幽隧的重瞳里浮动着不可察觉的痛楚之色。
段叙初冷笑着,声线沙哑地反问:“蔚惟一你在乎吗?你若是在乎的话,你不会一次又一次把我推开,祝福我和裴言洁,让我跟她生孩子。你针对纪恬,不过是因为你觉得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快要被别人抢走了,你只是不甘心而已。但你不要忘了,除了囡囡这个共同的女儿外,我跟你没有,也不想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再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蔚惟一咀嚼着这四个字,她看着曾经连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从不摆脸色始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