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护着年瑾,就跟当年她极力护着他,不准任何人说他半句不是时坚定的模样,同一个样子,换了一个人,就变得这么刺目!
他森冷狠笑,“我说错了吗?年瑾是个怎样的花花大少,需要我多加赘述吗?娱乐圈新闻随便一翻,关于他男女之间那些烂事就是一堆!你好歹是我裴冷不要的女人,也不至于沦落到要这样一个种马吧?”
种马?烂事?年瑾的确风流,但没有他描述得这么不堪,她更不是什么他不要的女人!
她眼眸骤然一凉,端起桌上喝剩的白酒狠狠灌向了裴冷,她动作快准狠,利落决绝地将酒杯也砸在了裴冷面前。
裴冷被她灌了一脸白酒,他闭上眼睛任由白酒从头顶留下,凌厉的短发上滴着水,俊脸冷硬得似一块冰,他一甩头,冷冷看向了她,他突然站了起来。
陆晴夏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抬起眸笑得残忍,“就算他是种马,也是对我有情有义的种马,既然有些人是禁欲系的是高不可攀的男神,那又如何?他的守身如玉,又不是因为我!”
不是因为她?裴冷的咬肌缓缓上下耸动着,他漆黑如深潭的眸冷得即将冰冻。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毫无畏惧,“或许,我参与不了种马的过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