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晴夏忘了她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最后一眼看裴冷,他上半身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只是源源不绝的汗水打湿了他的衣服,那不会让他狼狈,只会让他更具男人魅力,而沙发上的她,不着一缕遍体红痕。
如今醒来,她竟然还在沙发上,连她被撕碎的衣服都没有收拾,只是身上被盖了本来就放在沙发上的一床薄毯,空荡荡的客厅没有一个人。
她的心狠狠往下沉了沉,身体动弹不得,只是微微一动就能够感受到身体到底有多难受,上一次的酸痛感还没有消逝,叠加上这一次的,更是疼痛难忍,连翻身下沙发都困难。
盯着地上的那些碎片,再看一看宽敞明亮的客厅,她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这里,就像是一个被利用完毕丢弃的工具,所幸还没有人进来过,若是被谁看见这样一幅场景,她到底还活不活?
泪水,默默从脸颊滑落,一直流到了嘴巴里,她干涸的嘴角已经尝不出苦涩的味道,只是麻木得不知所措。
半晌她才慢慢起身,用毯子围着自己,弯腰收拾好一地的碎片,塞入了客厅的垃圾桶里,又生怕被打扫卫生的人看见,连忙把袋子系得很紧,这是她不能言说的屈辱。
她放慢了一整个浴缸的温水,将剩下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