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吉言。”
原来爷爷说的旅游的地方就是淮秀,陆晴夏有些惊讶,反观裴冷他反倒一脸淡定,好像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似的。
陆晴夏当然知道他不知道,爷爷的这个提议还是刚才在宴会上才临时决定的,还来不及通知裴冷,只是裴冷习惯了这样的云淡风轻。
他矜贵而礼貌地将爷爷的老朋友们送到会场外,等他们一个个上车离去,才安排爷爷也上车早点回家休息,等爷爷一走,他瞥了眼闹哄哄的会场,直接吩咐保安把他的车开来,他准备提前离开。
这种场合他从来不喜欢,他只负责走过场,多余的事情都全权交给其他人做,爷爷一离开,他从来不会多停留。
陆晴夏也巴不得马上离开,车一来她就快速钻进了车里,弯腰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直接光着脚踩在车里,舒展开被束缚得有些疼痛的脚。
高跟鞋是每个名媛的标配,很多名媛一辈子都不会脱下高跟鞋,就像一辈子也不敢脱下优雅的束缚。
裴冷瞥了眼她毫无形象可言的模样,哪里还有适才惊艳众人的高贵矜持,察觉到他的目光,陆晴夏回瞪回去,“你没穿过高跟鞋,根本不知道脚有多痛!”
裴冷不置可否地一哼,脸上的余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