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因为使用过工具,所以不那么疼,这一次又是像以前那样钻心的疼痛,她很难受,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眉毛拧了起来。
裴冷伸手,握住了她紧抓床单的手,动作一刻不停,“这是你要求的,就算受不了,你也得受着。”
他不是故意要弄疼她,是她始终不肯松懈,始终默默抵触着他,才将自己弄得这么难受,她难受,他也一样难受。
陆晴夏听了这种话,心头本来就委屈,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这是她的选择,她就活该吗?为什么疼痛的只有她一个?她发狠,半抬起身体,狠狠在裴冷肩膀上咬了一口。
她有多疼,就咬得有多重,手指攀上裴冷的背,狠狠用指甲掐进他的肌肤里,她要让他跟她一起痛!
被她撕咬被她抓的疼痛,比起裴冷在部队里受过的苦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只是在此时,却是一种异样叫人心痒难耐的感觉,他几乎疯了一样地驰骋着,在痛苦与快乐的交织中疯狂。
陆晴夏的眼泪落满了整张脸,他的汗水也开始滴落,混合着她的泪水,交织在她神色痛苦的脸上,这样的纠缠,几乎持续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