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她的一切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冲过来替她挡去一切危险？
“咳咳……”咳嗽声很弱，弱得仿佛只有气息，只有那孱弱的气息在维持着他的生命。
“……为……为什么？”声音里带着不可遏制的颤抖，想要让自己尽量漠然，可是眼泪却还是疯涌了出来，“不是恨我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他明明知道扑过来替她当下这一枪的后果是什么？他明知道会丢掉自己的性命，为什么还要……
“……我也是……在报复啊……”林雪看着她脸上的眼泪，虚弱的笑容里竟然有几分得意，“……让你……永远也忘不掉我……即便我死了……你也会记住我……”
叶芊沫低头，鲜血已经漫过他瘦弱的身体，染红了床单，骇人之极！
“是，你赢了，”叶芊沫握住他的手，“林雪，这一次，你赢了。”
林雪笑得似乎很开心，只是眸子却越来越恍惚，在没遇到叶芊沫之前，他的一生向来都是辉煌的。
出身名门，以最高的成绩考入一流的设计名校，又以最优异的成绩完成学业，之后事业一路辉煌，然而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叶芊沫。
她的高傲，她的自信，她的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