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妆，是防水的，除非有专有的卸妆油，否则，清水都洗不下来，更可况是用手擦？
然而叶芊沫不管这些，只粗鲁地手蹭着自己的脸，擦不掉，看到一旁地上扔着一块破布，走过去，将破布捡起来，用粗糙的面料狠狠地擦拭着嘴唇，眼睛，还有脸上！
眼睛四周嫩滑的肌肤被擦得渗出血渍，脸也被蹭得微微发肿，双唇几乎已经全部破皮了，沾上眼泪，火辣辣的疼痛着，可是叶芊沫顾不上疼痛，依旧用手用力的蹭着。
只要擦掉了，她的欧慕瑄就会认出她，就会将她抱在怀里，就会跟她回家！
“够了！”冷漠的男人突然愤怒起来，紧紧地抓住她的手。
叶芊沫不挣扎，即便他大力地握着他的手腕，即便此刻她的手腕痛的几乎要断掉了，可是她不在乎，眼泪停留在脸上，加深了她的狼狈。
“瑄，你认出我了是不是？”叶芊沫奢望地笑着，“你认出我是你的丫头是不是？是不是？！”
然而男人看着她，看着她的脸，脸上原本的妆容一点都没有被擦掉，反而将脸擦得更加不堪，红肿的脸，凌乱的头发，看起来格外的狼狈，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
然而她不管，她不要什么形